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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如张疯子所说,这一路极为难行,茂密的林子里几乎没有可以称得上“路”的踏脚之地,众人只能披荆斩棘一般的前行。再加上要应付颇多毒虫毒蛇的出没,队伍走得更慢,七八里山路,堪堪走了两三个小时,也只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。
渐渐的,冯一川发现四周开始变得暗沉下来,不是那种因为林密带来的阴暗,而是周围的树木竟然变得颜色黝黑起来。起初只是根部有一些黑色,随着路程的行进,越来越多的树开始拦腰变得黢黑,再走一段之后,那些树木通体都变得像是一整段木炭似的,仅仅只有上方茂盛的枝叶,还能彰显着它们的生命。
明明天空中日头正好,但这林子里却像是月光照射下的夜晚一般,阴暗,潮湿,又冰又冷,还有一层阴冷的薄雾笼罩其间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四周的鸟鸣悄悄地消失了,整片林子没有一丝生机,如长夜般死寂。
又是一阵冰冷的轻风掠过,冯一川忍不住打了个冷噤,下意识地抚了抚肩膀,也紧了紧手中那把从张疯子家里带出来的柴刀。抬头向其他人看去,只见童老头始终面色凝重地盯着前方,林玄通一直紧抓着手里的念珠和手枪,张疯子的口中,不断重复着“小心!”两个字。
红兰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紧张,害怕,甚至是烦躁,各种神情都堆到了她的脸上。冯一川知道动物天生比人要感觉敏锐,此时心里承受的压力自然也比人大,有心想跟她说些话安抚一下,但说了几句,红兰最多只是嘴角抽动出非常勉强的微笑回应一下,也不说话,继续沉默着。
冯一川实在受不了这种持续压抑的气氛,想了想,找了个话头向童老头问到“那棵鬼树也不知存在多少年了,怎么好像除了我们以外就没人来过,这附近的诡异难道从来没有引起过别人的注意吗?就算是迷路了,也总该有人走进过这片林子吧??”
童老头看了他一眼,又朝旁边的红兰看了看,转回来说到“人首先是动物,就算被封住了天窍,失去了原本像动物一样敏锐的触觉,但骨子里对邪祟的厌恶与恐惧依然存在着,天生就会对邪祟产生回避的心理。这种回避不需要刻意去想去做,而是当他们走近这附近时,自然而然就会离开。别说正常人,红兰不就是个例子??她在这山间活了几百年,不是也从未靠近过这里吗?”
说到这里,忽然只听张疯子插进嘴来说到“我一直想问,我们修行之人本分就是除魔卫道,怎么你们却反过来,不收了这妖精不说,还这样带着她同行?别是老老少少都被她迷惑了吧!”
冯一川本想解释一下,但红兰此时本就气闷压抑,听到这话,直接拦下他的话语,上前两步伸手指着张疯子说到“妖精怎么了?我是偷你家米了,还是害了你家命了??你自己不成器救不了那一村人也就算了,这么没本事,居然现在还想撺掇着他们来害我?”
张疯子也是个火爆脾气,一听这话,举起手中石锤喝到“哪用他们!我现在就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!!”话音未落,石锤就冲着红兰面门直砸下来。
这一下变故陡生,谁也没想到还说着话,张疯子居然说动手就动手。冯一川,童老头和林玄通连忙劝架,一起伸手架在了张疯子和红兰中间。
也是凑巧,林玄通回身的时候,刚好正对着冯一川。事起突然,他也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枪,条件反射地举着手枪就去架张疯子的锤子,众人又是急切劝架,推搡间猛听一声枪响,那子弹几乎是擦着冯一川的耳边飞过……
众人被惊得一愣神,冯一川更是冷汗直接顺着鬓角就下来了……稍缓了缓,他才没好气地冲林玄通喊到“哎!老东西!你成心的吧?想害人也不用这么明显吧??!”
林玄通气急的“咄!”了一声,说到“小子无礼!!老夫只是无心之失,你怎么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冯一川打断了说到“得得得!!你以为我们带你出来为了什么?你以为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?!直说了吧!陆晓芸是不是你害的?陆应铭背后那个神秘施术者是不是就是你?!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你别以为自己藏得好,早就露了痕迹了!!”
林玄通越听眉毛越立了起来,瞪着眼喊到“别说那些有的没的!老夫也明说了吧!一直以来陆总都对我言听计从,可你这小子一来,拆我台争我宠不说,还连该我的油水也刮走了不少!我跟你来,就是为了看看你这稚毛小畜生到底有几斤几两,原本以为你至少会些歪门邪道,没想到,居然是靠着这老杂役解决一切!!你如果识趣的,等回去之后当着陆总再作论断,或许只是丢了饭碗。要是真不懂进退,我今天就真是崩了你,你又能怎样??!”
说着话,林玄通竟然真就双眼通红的,直接将枪口指向了冯一川的脑门。童老头眼疾手快,力气也不小,急忙双手一把将林玄通持枪的手腕托高,再一扭,将他手里的枪扭脱掉到了地上。
也不知为什么,反正冯一川就是觉得胸口气堵得厉害,一阵前所未有的烦恶。眼见林玄通手里没了枪,他想都没有多想,举起柴刀当胸就朝着林玄通劈了过去。
总算童老头反应快,迅速推了林玄通一把,让他堪堪避过了这一刀。但冯一川的动作毕竟突然,速度也不慢,所以林玄通胸口的衣服还是被剌开,胸膛被带出了一条浅浅的口子。
林玄通喝了声“好小子!”弯腰就去捡地上的手枪,这边冯一川也作势还要再砍。童老头急忙伸脚死死踩住手枪,顺手用力一拖一带,将冯一川手中柴刀夺了过来,再伸手在他胸口一推,喝到“一川!!看你平时虽然胡闹,关键时候倒也稳得住阵脚!怎么偏偏在这要紧的时候,却无端跟人争执起来?!马上便是生死交关,如若再这般不计后果的胡来,你当真是不想要命了吗?!”
冯一川此时心间火气充盈,就像是喝醉酒想要找人打架发泄,而且丝毫不计后果的地痞一样。所以,童老头这一番呵斥,在他听来非但没有任何劝说的作用,反而又激起了他心中原本一直压抑着的一些事情。于是,童老头话音刚落,便听他“啊!!”的一声大叫,抡起拳头照直了往着童老头腮帮子上轰了过去。
童老头虽是修炼之人,身子较一般同龄的老人要硬朗得多,但毕竟上了岁数。而冯一川却年轻力壮且火气正盛,这一拳丝毫没有留手,两人距离又近,所以只听“啊哟!”一声惨呼,那童老头只觉得耳中“嗡”的一声,眼前金星一冒,扑倒在了地上。
冯一川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心里,莫名其妙就冒出来这么大的火,但他却也不想去控制,任由着心性一指躺在地上的童老头骂到“别他妈装好人!你们没一个好东西!我操!你们都知道挡了鬼差要偿命,还他妈骗老子去扛!!要是没有你,老子本来就活得好好的!哪还用来这鬼地方担惊受累!啊??!”
一边骂着,冯一川一边就要抬脚往童老头身上踹去。这时忽然只听右边张疯子一声大喝“你还真想要了老人家的命吗??!”话音未落,那石锤就砸在了冯一川的胸口上,直砸得他一阵气绝,仰身摔倒在地上。
张疯子还待再骂,这边红兰突然悄无声息地欺身而上,利爪猛然抓下。总算张疯子反应敏捷,立时避开了要害,但胸口却也留下了五道血痕……
地上林玄通已经把手枪重新抓回了手里,也不细看,抬手往冯一川的方向就是一枪。不幸中的万幸,此时红兰刚好去攻击张疯子,挡在了林冯二人之间,所以这一枪,只是打穿了红兰前伸的右腿,没有要了冯一川的命……
但林玄通的子弹是特制刻了符咒的,所以红兰纵然是妖精,也被打得一声惨叫,抱紧右腿摔在了地上……
短短几分钟的时间,一阵莫名的争执,没想到这一行五人不分轻重全都挂了彩,各自躺在地上喘息呻吟起来。
冯一川挣扎着从地上支起半边身子,喘着气想要说话,哪知耳边突然轻轻“嗡”了一声,一些莫名的声音钻进耳朵来……
那声音像是几个女人在低语轻笑,又夹杂着风声掠过的呼啸,似有似无飘荡着,听方向像是在头顶。冯一川猛地抬头看去,只见众人上方半空中,几道白影往来交织穿梭着,那些影子前面都有一张女人的脸在牵引,一阵笑声传来,人脸变作鬼脸,再一阵风声掠过,鬼脸又变回人脸,往复几次,最终那几道影子在阴暗中徐徐往远处飘荡而去……
低下头来,只见前面几人又剑拔弩张的开始对峙,冯一川猛然警醒,连忙出声喊到“大家住手!!我们好像着了魔了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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